文/林易葳 督導

「我覺得我的人生像是倒吃甘蔗,如果我不是在這個階段進入婚姻跟家庭還有生小孩,可能接下來的人生會更放爛;我也在這過程當中,學會怎麼看自己的家庭,學會看見更深層的自己,慢慢調啊、慢慢磨啊,跟老公才會越走在同一個方向上。」

可能有人會質疑,難道經我們服務後寫出來的故事,都是這麼美好嗎?人生,本來就不是永遠順遂的,儘管我們在書寫每個服務對象的當下,看起來是好的,但是時間不會永遠停留在晴朗的午後,生活也不會就此停在偶像劇完美的結局。

這是一個17歲的媽媽─小美,她自述從小背負著父母的期待跟安排長大,但是自己卻不快樂,也跟父母關係越來越遠。不習慣表露太多情緒的她,青春期不想再承受父母不切實際的期待因而跟家人越來越疏遠、在學校又遭同儕的誤解,到後來懷孕、結婚、生子、養育,濃縮了別人好幾年的生命歷程,現在,她的小孩1歲了,雖然他們的經濟能力沒有一般中產階級的生活品質來的好,但與家人越來越貼近才讓是小美最滿足的地方。

故事當然不會因為結婚生子而就此一帆風順,小美結婚約莫半年後就遇到婚姻及家庭的低潮,那時候小美曾跟我討論想跟老公離婚,在婚姻裡面不快樂、跟老公開始疏遠的關係、為了家庭失去自己、家人也給她好多的期待跟限制,期待她要一直待在家裡帶小孩、盡量不要外出跟朋友聚會…等,讓小美彷彿回到國中時期那樣想用逃避來面對自己的婚姻跟家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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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CATHY家暴組社工

不喜歡畫畫的一俊,反而對黏土感到興趣,社工阿姨校訪時帶了黏土,一俊在畫紙上造了一座城堡,城堡外還有護城河,他說城堡裡住了媽媽,妹妹還有一俊。

國小二年級的一俊,幼稚園開始目睹爸爸打媽媽,小時候看到媽媽被打或聽到媽媽被打的聲音,一俊會嚇的大哭,稍董事時會向阿嬤求助,在大點會拜託媽媽不要惹爸爸生氣,現在會哭著求爸爸不要打媽媽。

為了保護媽媽, 俊一的城堡裡只能住媽媽,妹妹及俊一,不能讓爸爸進來。

一俊媽媽小宜被家暴多年,直到今年9月法院裁判離婚;俊一爸爸不僅染上藥癮更嗜好賭博,9年婚姻小宜賣掉嫁妝也多次信貸替前夫償還債務,因害怕前夫的追蹤,離婚後離開家鄉到外地生活,不敢爭取一俊與妹妹的監護權,更不敢有探視孩子的想法,割捨親情忍受孤單就期待有一天前夫放下怨恨不再追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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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陳玉琳社工

「我們正在努力存錢買房子,希望以後可以給妹妹更好的生活…」

天微亮,阿寺搭乘老闆車子前往工作地點,肩負著與珊珊共同擁有的夢想使命,帶著這樣的心情開啟一天的始頁;珊珊每天早上送阿寺上車後,便回頭照顧年幼的女兒,看著睡夢中的女兒因美夢而露出微笑,幸福感頓時湧上珊珊的心頭,看著女兒眉目間與丈夫神似的模樣,讓珊珊對於未來更加堅定。

阿寺與珊珊是一對小爸媽,自珊珊懷孕開始,兩人便計畫著未來,勾勒出美好的藍圖,也一步一步地往夢想前進;兩人很有默契的分工合作,阿寺負責賺錢養家,珊珊則負責照顧好家裡,讓阿寺每天都有一個溫暖的家等著他。

他們生活的過程中,曾遭遇過家人的不諒解以及經濟不足的困境,也曾遭受他人的歧視,尤其珊珊不斷承受著外界的批判、指責,一再一再的標籤化、汙名化,讓一個單純相愛的行為變相的扛起了社會責任,並且質疑他們是否能夠勝任父母角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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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孩子總會喜歡一個人躲在桌下畫圖,心裡常常存有恐懼。

◎橋 (屏東分事務所目睹社工)

(文為目睹社工在陪伴孩子時所聽到的孩子心情轉述,社工擬用孩子口吻,描寫面對家庭暴力的內在狀況。)

我最害怕爸爸打媽媽的時候。每當聽到爸爸的吼叫聲和媽媽的哀嚎聲,我就怕得想趕快躲起來,但兩條腿總是不聽使喚。我好害怕媽媽被打死,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麼辦,我實在不知道為什麼爸爸要打媽媽?我爸其實對我很好,但我不懂為何有話不能好好地說呢?每次看到他欺負媽媽我就很氣、很恨他、可是又覺得他是我爸,我不應該恨他,但我又覺得媽媽很可憐,有時候也很討厭她為什麼這麼軟弱。我幫媽媽是不是對不起爸爸?也可能會失去爸爸?但我更害怕媽媽被打死。我好想找老師、社工、警察幫我跟爸爸說不要再打媽媽了,可是我不敢。每天放學回家,總有一股忐忑不安情緒湧上,也覺得會發生可怕的事情……真不想回家,但我又能去那裡呢?

※捐款郵局帳號:5021-9095 戶名:勵馨基金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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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鄧婷瑋 社工

    被提離婚的爸爸氣憤地問我,你結婚了嗎?你能懂嗎?我回我也有父母,怎麼會不瞭解呢?

    台灣人很少會去上婚前教育課程,婚後遇問題也不會使用婚姻諮商,甚至不知道有這樣的資源可協助。在互相不理解、失望透頂的情緒下,只好來法院請求調解或裁判離婚。但這樣真的能解決婚姻的問題嗎?其實不然!

    現在的高離婚率有年輕化的現象,常會思考難道沒有解決之道了嗎?於是藉由課程、會談、轉介諮商,來幫助這群從憤怒到失落的父母。

    花半小時傾聽爸爸吐苦水後,他終於鬆動願意來參加課程。至少他願意跨出第一步,這就表示有工作的機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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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追輔員帶領高關懷團體,透過藝術創作陪伴青少年。

◎菲力(屏東分事務所中輟追輔員)

接到學校轉介後,就決定跳過原先一開始先校訪的模式直接進行家訪,當時只有小誠一個人在家,阿嬤去工作還沒回來。第一次見面,或許小誠也知道中輟是不對的事,害怕來訪的人會不會是要來帶他走,感覺得出小誠防備跟害怕的心,所以送上路上買的小點心,並跟小誠說明我是勵馨基金會的社工,前來關懷並詢問有需要甚麼幫助沒有。

小誠是單親加上隔代教養家庭,父母離婚後跟爸爸一起住在屏東一個小村莊,但是父親經年在外地工作,對家裡似乎不是很關心,家中的經濟一直是阿嬤幫人打零工賺取微薄工資,小誠自己表示因為常常睡過頭沒搭上校車,就乾脆不到校,但訪談後發現這應該不是主要原因,還有其他的問題困擾著小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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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嚴宜均(禿禿)社工

您好!我們是勵馨基金會就業社工,勵馨參與全家便利商店-逆風少年大步走就業力培訓計畫,主要培力青少年就業力,不知道老闆您是否能撥一點時間,讓我為您解說,邀請您一起加入做公益,給青少年一個職場見習的工作機會社工一直不斷的陌生拜訪店家,跟店家說明及邀請。

勵馨屏東分事務所參與105年逆風少年大步走就業力培訓計畫,邀請17家愛心廠商,願意提供職場見習機會給青少年。就業社工,在就業力培訓開跑前,需馬不停蹄地尋找「愛心雇主」,期盼他們能一同加入培力青少年就業力的計畫。

    回想在陌生拜訪的過程中,得知「慶南汽車工作室」的老闆娘「盧俐馨」,因為與基金會勵「馨」同音,因這緣故俐馨姐一直想與基金會合作進行公益活動,當詢問俐馨姐是否願意一起加入此計畫,俐馨姐二話不說的就即刻答應。慶南汽車老闆說:「唉~現在年輕人都不喜歡做汽修這個行業了啦!又熱、又把身上弄得髒髒的,大家現在都喜歡做服務業或是坐辦公室,只要有年輕人願意學不怕吃苦,如果他願意,我會一直帶著」

    因「慶南汽車工作室」提供職場見習機會,讓其中一位青少年對汽修有興趣的學員「阿賢」來見習,透過車廠老闆夫婦及師傅的教導,阿賢在車場學習汽修相關技術,老闆及師傅也都不藏私的教導技能,同時也不斷的鼓勵阿賢未來能從事汽修的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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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文/鄧婷瑋 社工

 

你結婚了嗎?你能懂嗎?我回我也有父母,怎麼會不瞭解呢?被提離婚的爸爸氣憤地問我

    台灣人很少會去上婚前教育課程,婚後遇問題也不會使用婚姻諮商,甚至不知道有這樣的資源可協助。在互相不理解、失望透頂的情緒下,只好來法院請求調解或裁判離婚。但這樣真的能解決婚姻的問題嗎?其實不然!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 現在的高離婚率有年輕化的現象,年紀相仿的、比我更年輕的都有。常會思考難道沒有解決之道了嗎?於是藉由課程、會談、轉介諮商,來幫助這群從憤怒到失落的父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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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菲力 屏東分事務所中輟追輔員

接到學校轉介後,就決定跳過原先一開始先校訪的模式直接進行家訪,當時只有小誠一個人在家,阿嬤去工作還沒回來。第一次見面,或許小誠也知道中輟是不對的事,害怕來訪的人會不會是要來帶他走,感覺得出小誠防備跟害怕的心,所以送上路上買的小點心,並跟小誠說明我是勵馨基金會的社工,前來關懷並詢問有需要甚麼幫助沒有。

小誠是單親加上隔代教養家庭,父母離婚後跟爸爸一起住在屏東一個小村莊,但是父親經年在外地工作,對家裡似乎不是很關心,家中的經濟一直是阿嬤幫人打零工賺取微薄工資,小誠自己表示因為常常睡過頭沒搭上校車,就乾脆不到校,但訪談後發現這應該不是主要原因,還有其他的問題困擾著小誠。

聊天過程,小誠提到喜歡音樂,學樂器很快,心想就從這點切入,之後送了一把烏克麗麗給小誠,也承諾幫他找一位家教,但因地區偏遠,家教不好找,也不放心讓小誠搭車到市區學,在詢問小誠後致贈琴譜(簡譜),讓他自學。之後透過每個月探訪提供日用品物資,有時會買麵包給他當消夜表達關懷,同時提醒他跟阿嬤分享。

學校輔導老師非常關心小誠,會與我們討論小誠的狀況,然後分工合作找方法,後來我們分別安排了創意體驗教育團體與職涯規劃團體,讓小誠在團體中認識自我,學習建立人際關係,了解自己性向。後來小誠表示因為與同學關係變好,進而開始天天到校,現在已順利畢業並就讀南部高職學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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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 黃靖容  性別與倡議專員

我的位置:助紂為虐「太太的社工」
我的社工身分使我經常有機會接觸許多人的生命經驗;社會對於社會工作的職業想像不離愛心、耐心、同理心兼具的助人工作者,一種和母職形象互相呼應的照顧者想像。我以為這個正向的職業形象既得利益使我可以「輕易」地穿梭於跨越性別、階級、族群的個人生命經驗/家庭故事,家庭暴力防治法賦予我這個NGO家暴社工「介入別人家務事」具有正當性。
我做了整整六年以家暴防治為名的社工,家暴法建置的家暴家庭福利輸送系統,依據所謂的暴力態樣把家庭成員性別化分類為加害者與被害者,將助人工作者 順勢分化為「被害人的」與「加害人的」工作者。阿寶(化名),打破我對婚姻移民女性特定想像的最重要人物。我於2012年介入阿寶的家暴問題,阿寶的前夫,也就是被家暴法歸類為暴力加害人的前夫,對我這個助紂為虐「太太的社工」有諸多怨言,「不願意」和社工討論合作處理暴力風暴中親密關係的困境。另外,走訪阿寶和前夫居住的社區,聽聞鄰里對阿寶這個來自中國婚姻移民許多的性別化標籤─「大陸仔」、「”欠腳”的大陸女人」,「自從這個欠腳的女人來了以後,這個男人就過得很不好」這句話提醒我,「大陸女人」加諸在阿寶身上的汙名不只是性別化的,更有台灣人對於複雜的中國因素的標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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