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蔡惠萍 屏東分事務所家暴社工
#親密關係中精神暴力 是一種容易被忽略的暴力形式,許多的被害人或 #加害人 往往認為只有動手打對方才算是家庭暴力,孰不知將家裡的東西亂摔一地、大小聲辱罵,也是屬於精神暴力,然而,這些「#隱形」的精神暴力,要等被害人忍受不了加害人的行為之後,才會報警求助或聲請保護令。
膽戰心驚,生活不安
社工第一次與小美會面,小美激動的說:「自從結婚以來,他每次喝酒就會對我大小聲辱罵、摔電視機,也翻箱倒櫃,將家裡弄得一團亂,我每天擔心著他今天是不是又喝酒了,長久下來我已經受不了了,這一次才報警及聲請保護令」。就在社工與小美討論安全計畫及這段婚姻關係,小美也娓娓道出小楊的行徑。
扛起家裡的開銷不是小美的夢靨,而是長久以來小楊天天喝酒,每每黃湯下肚,不時對小美大小聲辱罵、摔家中物品,令小美過著膽戰心驚的日子。這天,小楊再次的酒醉摔東西,小美不忍了,於是報警並且聲請保護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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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蔡惠萍 家暴組社工
你、我曾幾何時有過溫柔體貼,如今,你、我已是惡言相向,不是不見,而是相見就討厭。觀諸服務的受暴婦女,他們改變不了與另一半的關係,便選擇 #離婚 來結束這段衝突的關係,但是等待 #離婚判決 的過程,對受暴者而言也是一種折磨。
小珍與小邱結婚六年,生育二子,然而生活中不免柴米油鹽醬醋茶,夫妻經常為了錢爭吵,原本以為是生活壓力大,一時情緒激動小邱才謾罵小珍,長期下來小珍也罹患焦慮症。這天,小邱動手要毆打小珍,於是小珍報警求助並且聲請保護令,同時也訴請離婚,保護令在小珍的期待中核發,#離婚訴訟 也開始進入程序。
每次社工的訪視,小珍與社工討論離婚後的生活規劃,問著「社工,為何我還沒有收到出庭通知書,到底還要等多久才能離婚」。這天,小珍終於收到離婚開庭通知書,但也擔心小邱不會出席簽字離婚,「這次如果小邱還是沒有簽字,隨便法官怎麼判,我已經不想再看到他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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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許雅閔 性騷擾及跟蹤騷擾服務社工
「現在一起來玩一個遊戲,探索自己 #性別光譜 !」原本昏昏欲睡的學生突然都醒了過來,簡單地透過性別光譜遊戲,讓高中生進行自我探索,本以為大家不太會參與,也認為大家的光譜可能很單一,卻沒想到每一個人光譜都如此與眾不同。步入該學校多元教室空間,就發現牆上有許多自我探索痕跡,對感情、對未來、對自己、對家庭…等多元面向,而在這樣環境中成長的他們是很幸運,能夠舒服自在地做自己,也可以說出自己的想法。
在遊戲第一階段-對自己的性別認同,大部分學生都依照自己生理性別,站在男生或女生的選項,中間只有少數幾位,進入到第二階段-對自己的氣質感受,這時候大家熱絡起來,紛紛討論自己比較溫柔還是比較陽剛,還是既溫柔又陽剛呢? 許多人認為溫柔及陽剛是反義詞,但在這群學生身上,我看到的是一個人可以既溫柔又陽剛。第三階段-我喜歡的性別,在這樣開放友善空間裡,同學也能夠很自在地選擇自己喜歡的性別樣態。
自開始接觸性騷擾方案起,不斷被訓練要有性別敏感度,同時發現屏東 #性教育 開放程度比較低,對於 #性行為 等都會選擇避而不談,而我們也在思考著,性教育究竟要從幾歲開始呢?答案一定都是從小開始,但卻不知從何教起。
今年度勵馨基金會也推出了#兒少身體自主權 宣導計畫,期待透過與社區家長的對話、學齡前幼師的培訓,讓我們更能在日常生活中,為孩子建構一個安全環境,也能夠知道如何跟孩子談論自己的身體自主權,讓他們從小就開始了解自己的身體界線,以及在面對不舒服的事情,是可以有說不的權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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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潘怡嬋 駐法院家暴家事服務中心社工
三十而立道出華人世界對於人類發展的寄望、自我對人生的態度、他人對生命的盼望,然而所謂的三十年華對於每個人或許都存在著不同意義的樣貌,而非一個既定的樣板。
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接近了這所謂的「三十」,許多撲面而來的壓力也隨之出現,如婚嫁的選擇、事業成就的發展、現實層面的薪資標準、存款厚度,以及接下來對於買房、買車的打算等等,隨著三十年華的到來,時刻都在提醒著三十歲是一個「階段」、「里程碑」,要與過去二字頭的自己揮別,更代表著要與二十年代的青春、熱情與幼稚學著說再見,接著要用更成熟、睿智,且韌性的自己來迎向接下來的人生。
不能再失敗、人生沒有退路等,都是世人伴隨著面對年齡增長、生理老化而出現的情緒焦慮,與世人對後世的警惕。
三十歲應該要有什麼樣的人生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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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蔡惠萍 家暴組 社工師
茹茹(化名)嫁給小偉(化名),每天除了開店做生意,休假到檳榔園工作、照顧生病的公公、婆婆與一兒一女之外,就是每天等著小偉下班,夫妻倆聊著工作與生活日常的點滴。
二年前茹茹發現小偉下班變得安靜,言行舉止怪異,整天盯著手機看,茹茹跟小偉說話,也得到很冷漠的回話。一次小偉藉著要看醫生之名外出,回到家茹茹要小偉拿出就醫收據,小偉大發脾氣一巴掌就朝著茹茹的頭打下去,須臾之間茹茹感覺昏天暗地坐在床上哭泣。這不是第一次挨小偉的毆打,於是茹茹決定驗傷、聲請保護令並且離開家。
茹茹原本期待著可以拿著保護令去申辦居留證到期更換,當收到保護令沒有核發的通知,心情也陷到谷底,頓時沒了方向。
這天,茹茹見到社工眼淚奪眶而出訴說:「保護令沒有過,我的居留證要到期了,我不知道怎麼辦?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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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黃靖雅 青少女懷孕服務社工
在這個社會中有一群少女,在他們還沒成年以前就多了「母親」這個身分,也因為這個身分,時常會忘記自己也還是青少年的年紀。因為有了孩子,所有的事情凡事不能只考量到自己,而是需要先考量到孩子,最後才考慮到自己。
小可是今年滿十八歲的青少年母親,自從我服務她以來,她一直都是全職在家育兒。然而小可也有著自己的夢想要完成。
她想要買一台屬於自己的摩托車,等她結束全職母親生活後,就能夠有交通工具外出就業。這個夢想對許多人來說,可能是再普通不過的一件事,但礙於現實生活,連生活都有困難的情況之下,往往只能選擇先滿足孩子及家庭。
在服務小可的過程中,我與她討論如何去實踐這個夢想。一下子要達成夢想可能太困難,所以我們一步一步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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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家暴組社工 伈宜
這天,接到許久沒見的阿珠來電,開心的說著自己與先生這幾天終於結束外縣市的工作,聽聞後我趕緊收拾好包包,前往遙遠的阿珠家。
阿珠比起其他的案主都較年長,加上居住在較偏鄉,與家人、鄰居都使用台語對話,台語不流利的我,總會不好意思地請阿珠再講一次,面對回應生硬,甚至需要用比手畫腳來表達的我,阿珠總是笑嘻嘻的說沒關係啦,並重複多講幾次,與剛接觸時的阿珠相差甚遠。
在阿珠青少年的年代,十幾歲的年輕夫婦並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,而阿珠與先生也是如此,還未20歲的兩人便一同生育、養育了兩個女兒,就算辛苦,但相愛的彼此也開心、認真地過著每一天。
「我們老了也病了,只希望我們少年夫妻老來伴。」阿珠嘆著氣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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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 許伈宜 屏東分事務所家暴組社工
剛開完會議後,例行的察看了公務手機,傳來1則訊息,仔細一看,原來是小凌訊息「社工,我決定簽約租屋了。」
20年前小凌與先生相識相愛後,從異地嫁來台灣,兩人從貧困的生活一起打拼到現在穩定的生活,先生喜歡小凌像孩子般的撒嬌,小凌則喜歡先生的無微不至照顧,雙方甜蜜的讓旁人都羨慕,小凌原以為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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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 張珮珈 屏東分事務所家暴組社工師
小芸來自中國,現年36歲的她,於23歲時因與前夫相識相戀而遠嫁至台灣來,對小芸而言,婚姻並不是不切實際的童話,但卻也未曾想及可能會演變成一場不知該如何收拾的噩夢。
婚後不久,因投資生意失敗導致前夫一蹶不振,再也不肯外出找個穩定的工作,成日就是在家喝酒,非常偶爾才會做做回收,還有兩個孩子要養的家庭經濟責任,則由小芸一肩扛下。然而,一份飲料店的工作,可想而知對於一家四口而言是相當辛苦的,經濟議題不免成為夫妻在婚姻中最容易引爆的導火線,當前夫沒錢買菸酒時,就會偷小芸的錢,兩人若發生爭執,前夫就會以暴力解決,在前夫向自己動手的那一刻,小芸突然有所覺悟,知道這段關係該是時候喊停了,便決定與前夫離婚。
然而,家鄉好遠。離婚後的小芸為了照顧兩個孩子,生活其實毫無變動,仍與對自己不友善的前夫及前公公同住,一樣靠飲料店收入來維持家計、一樣常要擔心前夫是否會又偷拿錢、一樣需要擔心若與前夫待在同一個空間,會不會隨時有暴力危險再發生?為了保護自己與孩子,小芸在某次與前夫的衝突中決定報警處理,社工也在此時介入服務。在社工的服務中,小芸漸漸知道如何為自己做決定,決定對前夫的行為聲請保護令以自保,也決定帶著孩子自前夫家搬離,自己租屋與照顧兩個孩子。
「我已經三年沒有回過中國了,每到過年總會特別想家,謝謝你送的年菜,讓我覺得很溫暖。」年前,我帶著年菜到小芸家家訪時,她突然說道。疫情帶來的變動,大大的影響了小芸的生活。獨自身在異鄉,失去原先以為會是依靠的伴侶,還要成為能夠使孩子依靠的超人,在台灣無人可依靠的她,卻從未選擇逃離母親的責任與角色,並為此而堅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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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郭育岑 屏東分事務所 目睹社工
我記得小時候有次被同學誤會我偷他的橡皮擦,當下讓我覺得好緊張、好慌張,心臟好不大力的跳著,我感覺到頭熱熱的、脹脹的,可以想像到我的臉此時此刻一定非常紅,我不斷的想要從橡皮擦找出屬於我的證據,好讓同學相信我的清白,好險最後那個同學在書包裡找到他的橡皮擦,才結束這場的誤會,這是國小五年級發生的事情,但這個誤會卻是如此的讓我印深刻。
一樣的事情發生在佳佳的身上,同學懷疑佳佳拿了他的自動鉛筆,當時佳佳好大聲地表示自動鉛筆是他的,佳佳的臉紅通通的,手用力的握拳,腳尖墊的比別人還高,下一秒佳佳一拳的打在同學的身上,佳佳便跟同學打起來了,最後佳佳跟誤會他的同學以罰寫課文的方式結束這場誤會。
印象中,孩子們多少會有這樣失控的情形,也或許他就是讓你頭痛的人物,有的時候我們會覺得,一個小小的事件,孩子有需要如此大反應嗎?原本想要好好跟孩子溝通,卻在不知不覺中越講越氣,孩子們好像聽不進去我們要說的話,是不是要用處罰的方式孩子才會記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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